第(2/3)页 宴衡看着表情痛苦的宴迟,他唇角勾起笑来,“不都说了让你们死了这份心吗?怎么不听呢?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,我说了不会告诉你,就算是让我即刻死了也不会告诉你。” 宴迟愤怒的浑身都在颤抖。 宴衡却依旧在笑,宴迟点着头,缓缓的松开了他,他转身,在桌面上看了一圈,像是在寻找趁手的工具。 他看到一个精致的玻璃摆件,伸手抓在手心里。 沈宁苒看得一惊,大喊,“快阻止他。” 催眠师和白郗尧连忙上前,在宴迟举起那个玻璃摆件时,一左一右抱住宴迟,白郗尧大声劝道:“宴迟,你疯了?赶紧住手,他再怎么说都是你的父亲,你不能杀他啊,何况我们还没有问出孩子在哪里,你冷静一点,冷静一点啊!” 宴迟紧紧抓着那个摆件没有松开,薄瑾御派了两个人进来,把宴衡先带了出去。 白郗尧从宴迟的手中把那个摆件夺下,宴迟也推开了两人。 沈宁苒精致的双眉紧蹙,看着宴迟道:“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,但你不能动宴衡,他刚刚说了孩子还没有死,说明现在孩子还是安全的,找到孩子是时间的问题。” 宴迟脸色冰冷,像是一头随时会发狂的猛兽,薄瑾御把沈宁苒往自己身边拉了些,生怕宴迟动怒会伤到沈宁苒。 宴迟抿紧薄唇,努力地平稳呼吸,压制着胸口沸腾的情绪,他承认自己刚刚冲动了。 而宴衡更是故意的,他在故意惹怒他。 沈宁苒跟着催眠师一起走出去,沈宁苒问,“他最后为什么没有把孩子在哪交代了?是出了什么差错吗?” 催眠师抬了一下眼镜,深思过后道:“并不是出了什么差错,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,一是他的意志力非常强大,二是他真的不知道孩子在哪。” “不可能,就是他将孩子转出医院的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孩子在哪。” 催眠师点头道:“那就是他的意志力非常强大,这个秘密他藏得很深,怎么都不愿意说出来。” 沈宁苒这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 “那是否还有其他的办法问出来?或者再催眠试试?” “短时间内不能催眠第二次,而且若是他这次不愿意讲,下次依然是这样,我已经尽力了。” 既然催眠师这样说,沈宁苒也知道他已经尽力了,也无法再说什么。 催眠师离开,沈宁苒低下头,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,腰后出现一只手,环住她的腰肢,薄瑾御出现在她身后,“又头疼了?” 宫舒澜和顾庚霆离世后,沈宁苒没有睡过一天好觉,每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,加上她坚持要亲自操持葬礼的各种事情,身体疲惫加上精神崩溃,就有了头疼的毛病。 沈宁苒说自己没有大碍,薄瑾御却看得很是心疼。 不多说,薄瑾御弯腰将沈宁苒抱起,“现在已经很晚了,该用的方法都用了,该做的事情都做了,我会派人继续找孩子,你不用待在这里继续辛苦,我先送你回家,你就算不考虑自己,也考虑一下肚子里的孩子。” 薄瑾御算是把沈宁苒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,沈宁苒还能说什么呢。 宴衡被送回了那间屋子里,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挑衅,宴迟站在不远处看着他,最终还是压制住了脾气,转身走出去。 白郗尧在外面抽完一支烟站起身,看了眼时间对宴迟道:“很晚了,你还有伤,多注意休息吧,小心伤势复发,你也倒了下去,谁去找孩子。” 宴迟不听他说话,执意开着车离开。 白郗尧无奈地摇了摇头。 宴迟去了蒋黎所在的医院。 蒋黎躺在病床上,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天。 病房里很安静,这个点没有人走动,连外面的警察都经受不住疲惫,忍不住打起盹来。 蒋黎突然看到窗外一个黑影跃进了她的病房里,病房里没有开灯,看不清楚来人是谁。 蒋黎只觉得背后升起一阵凉意,下意识就想伸手拿来东西保护自己,可是她的一只手被手铐铐住,蒋黎有些心急,手铐撞到铁栏杆发出叮叮哐哐的声音,吓得她又是一阵冷汗。 蒋黎立刻换了一只手,在床边的柜子上摸到了坚硬的东西,紧紧地握在手里。 她睁着眼睛,大气不敢出地看着那人一步一步朝她靠近。 她不知道这时候还有谁要对她动手,何苏念已经死了,难道是何家的人要为何苏念报仇吗? 还是宴衡又派人来了? 不管是谁来,对于此刻的她都是极其危险的。 蒋黎心慌得不行,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尖锐物,在那人朝她靠近时,她就要猛地砸下去。 可惜手臂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握住。 还有身手? 蒋黎绝望。 可下一秒,她就听到来人道:“是我。” 蒋黎睁大眼睛定睛一看,虽没有灯光,但她还是看清楚了男人面部的轮廓。 而且这声音...... 宴迟! 蒋黎的心瞬间落回原地,她一眨不眨地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,她满脸的不敢置信,“你!宴迟?你......” “是我。”宴迟压低着声音,给蒋黎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。 “我是从外面翻窗进来的,你现在被警察看着,警察不允许你接触外人。” 蒋黎连连点头,“我知道,但是你......你的伤还没好。” 这可是四楼啊,他就这样翻窗进来,这该多危险啊。 “你就这样翻窗进来,太危险了,你的伤还没有好,万一......” 宴迟道:“我没事,我有分寸,不用担心我。” 第(2/3)页